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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5乙女向/作曲家×你】休止符1945

普鲁士军事贵族家庭蛐蛐×穿越者你

-我流普鲁士子弟蛐蛐,因为小弗这名字实在太德了(这名字一听就知道要去打一战二战了

-但实际上作者对于一战二战以及当时的社会环境一知半解,对战争的理解仅来源于一些二战电影和小说,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为了更贴合本文剧情所以在本文中庄园时间线被推后了,蛐蛐的年龄也被我改小了

-人物ooc有,若有不适请立即退出,不要骂我(让你看到构思非常抱歉我会马上离开

  

  

  你是在庄园遇到那位白发贵族青年的。

  你们通过合作在那场游戏中胜出并逃离了那所庄园,此时正一同坐在返程的电车上。彼时亚非拉人民正在为摆脱殖民地的统治而努力着,而欧洲人民已经坐上了电车。你无法将目光从他那引人注目的白发上移开,那件几日未换的红色风衣依旧整洁如初,蓝色领结上系着象征克雷伯格家族的家徽,你就这样细细打量着他,而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你的目光,微微歪头,似乎在询问你,你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发

  “今天天气很不错呢,阳光明媚!不像在庄园的日子,每天都阴沉沉的,这场该死的游戏我这辈子是忘不了了,你呢?”

  克雷伯格仍不说话,只盯着你,示意你继续说下去。

  “我…我是说,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一会儿要不要找个地方喝一杯?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他答应了你的邀请。

  你们在一个小镇下了车,四处逛逛,最后走入了一家酒馆。

  你们一进入酒馆,里面的人便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打量着你们————一个远东地区面孔的黑发女人与一位看上去家境良好的白发青年,而酒馆内的客人则大多是小镇上的居民,你甚至听到了有人在讨论你们是不是私奔的情侣。

  你强装镇定无视那些话语,寻找空位入座,开始点单。你虽然在日常对话上没有什么问题,但看到菜单还是犯了难,于是你随便点了一份听起来像甜品的东西,心想甜品应该不会翻车到哪里去,把手中的菜单递给了对面的克雷伯格。他也点了个你听不出来是什么的东西,然后你开始像查户口般的与他尬聊,比如说多大了?哪里人?家住哪?有几个兄弟姐妹等等,克雷伯格倒是没有厌烦一一回答了你的问题,直到侍者将你们的餐盘呈上桌。

  你舀了一勺盘中的甜点,继续问他:“克雷伯格先生,您以后会成为一位优秀的音乐家吗?我认为您很有天赋。”

  克雷伯格按下手中的餐具,“不,事实上我将要到一所军官候补生学校进修,我将来大概率会成为一名军人。”

  他的声音与他的琴音一样好听,但你却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回答,你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青年与一位准军官的身份联系到一起。

  “我的父亲、祖父都是军人,参加过真正的战争。况且,现在的欧洲各国都在微妙的寻找开战的理由,世界并不像表面那般和平。”见你愣神,克雷伯格便继续补充道。

  霎时,后世关于那场即将到来的“终结一切战争的战争”的知识碎片涌入你的脑海,带着防毒面具士兵、战壕中横七竖八的尸体、散落一地找不到主人的军盔以及漫天的硝烟……你意识到你已走神太久,磕巴地开口:“是吗?您…还真是…深藏不露”你整理了一下思绪,又认真的说到:“不过,我还是希望战争不要到来吧,否则,人们可能会失去一位优秀的音乐家,你说是吧,克雷伯格先生?”说完你却在心底叹了口气,唉,你在说什么呢?你明知道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克雷伯格闻言却好笑的望着你“那就借你吉言了,善良的女士。不过,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叫我弗雷德里克。”你仍在细细回味他说的话,弗雷德里克就抬手招来侍者结账。你把可以AA的话咽进肚子,对啊,也许人家祖上是跟着俾斯麦入关的老普鲁士正黑鹰旗,这点消费对于他来说估计就是洒洒水吧。你又想到了那位庄园主,奥尔菲斯。谁又能想到一位看似文弱的小说家竟颇通拳术呢?欧利蒂丝庄园还真是不养闲人。(失忆中的O2face: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是我的双重人格在控制我的双手)

  之后的日子就像安排好的那样,弗雷德里克剪下自己的小辫子进入军校,而你也逐渐回归自己的生活,仿佛你们从未出现在彼此的生命里。

  1914年6月28日,皇储斐迪南大公遇刺身亡,一个月后,奥匈帝国对塞尔维亚宣战,随后欧洲各国也纷纷加入战场。

  1916年七月,索姆河区域,克雷伯格少尉先是被子弹击中肩膀,随后被一枚手榴弹造成的气浪掀翻在地,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弗雷德里克感觉有人把自己从那片吸满鲜血的土地上翻了个面,然后又被拖到了什么地方,但他仍意识昏沉,那人将清水喂入自己嘴里,掀开衣服,挑出那颗子弹。这举动使得弗雷德里克稍微清醒了一些,他吃力地掀起眼皮,只模糊看到一个黑发的女人的身影,焦急的对他说着什么,但他什么也听不到。

  你是属于我的“华尔秋蕾”吗?弗雷德里克这样想到。你要赐予我这战死者美妙的一吻,引领我前往英灵殿吗?意识到自己已经“战死”了,弗雷德里克又陷入了昏迷。

  几日后,克雷伯格少尉在一家战地医院醒来,他眨了眨眼,猛地坐起身,把在旁边看护的军医吓了一跳。他问军医是谁把自己送到医院来的,有没有说什么,军医走过去想要扶他躺下,并说发现他时确实注意到他的伤口被人进行了简单的止血、消毒与包扎处理,但当时附近并没有第二个人。军医离开前提醒克雷伯格少尉不要做大幅度动作,这样不利于伤口的愈合。弗雷德里克躺在病床上望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也许是自己暂时没有进入英灵殿的资格吧,他想到。

  后来克雷伯格被转入后方养伤,然后又返回战场,直到1918年德国投降,一战结束。

  一战给欧洲带来了什么呢?可能是沙皇一家被处决,人类历史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诞生,可能是统治中欧六百多年的哈布斯堡家族退位,奥匈帝国解体,还可能是,德国战败,德皇退位跑路荷兰,留给德国人民一地鸡毛,而一位曾被维也纳艺术学院两度拒绝录取的画家,走入了啤酒馆……

  这不是和平,这是二十年休战。

  ————斐迪南•福熙

  1940年6月,弗雷德里克走在巴黎的街头,觉得这位已逝的法国元帅说的挺对的。彼时的他刚和同僚们在巴黎的酒馆里杯酒言欢,拒绝了同僚接下来的活动邀请,准备徒步返回自己的驻地。

  傍晚的风使得弗雷德里克酒醒了一半,他仍感到头晕,或许该找个地方歇歇脚,歪歪扭扭的来到一所教堂前,整理好帽子与衣襟,擦亮了领口的铁十字勋章,随即推开大门。

  教堂两旁的长椅没有坐着哪怕一个来告解或祈祷的人,目光尽头,巨大的耶稣受难像下有一架管风琴,一个黑发女人坐在琴凳上。

  弗雷德里克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人可以“手忙脚乱”地弹管风琴。

  艰难地弹出一段尚且能听的旋律后你似乎把自己弹生气了,败下阵来似的叹了口气,肩膀都明显的塌了下去,你扭过头去,对来者说到:“弹管风琴还真是个体力活,弗雷德里克,你能为我演奏一曲吗?”

  他脱帽立正,鞋跟儿一磕,目光带笑,

  “我的荣幸,女士。”

  他不疾不徐的走到管风琴前,拉开琴凳坐好,你打量着他这么多年的变化————他剪去了长发,梳起那种典型的普鲁士榛子头,岁月在他的眼角留下痕迹,但他仍是英俊的,那一身制服更是显得他身姿挺拔。

  他为你弹起了一首很应景的曲子————《重逢之时》。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你们两个人 ,也许世界明天就又会燃烧为灰烬,但今夜,燃烧的是琴键上的灵魂与两颗互相靠近的心。

  ……

  一曲终了,你为他的演奏鼓掌。

  这次,弗雷德里克主动向你发出邀请,“女士,法国的酒举世闻名,可否赏脸与我小酌几杯?”

  “…谢谢,但如果让那些盖/世/太/保/发现你与一个非雅利安女人有不正当关系,恐怕你我都会有麻烦”

  他似乎并不在意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事情,进一步邀请道:“那可否陪我在附近的小路上散散步呢?”

  这次你答应了他。

  你们沐浴在月光下,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虫鸣蛙叫,预示着夏日的来临。

  你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对他说到:“我这么说你也许会有点奇怪,但这场战争你们赢不了的,也许你参战是对上一次战争的结果心怀不满,但跟着那个奥地利小胡子瞎奋斗,你们的下场不会比上一次要好!听我的,从巴黎回去后就收拾东西,近一点可以去瑞士,远一点可以去南美…弗雷德里克,作为你的友人,我只希望你平安。”

  他似乎并不在意你刚刚说出口的可怕的警告,只是噙着笑,“姑娘,你要和我私奔吗?否则你管我在哪里干什么,又何必在意我的生死呢?”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

  “嘘,小声一点,你也知道盖/世/太/保无处不在吧,你想把他们都喊来吗?”

  你有些生气了,他却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什么,是一枚克雷伯格的家徽。弗雷德里克示意你收下它。

  你对这个状况十分头疼,“你只是喝醉了,等你明天酒醒了…唔…”

  打断你的是一个饱含爱意又绝望到有些颤抖的吻,你的眼睛有些想哭,但你仍顺从自己的心意,热烈的向他回应着。也许是弗雷德里克疯了,也许是你疯了,又或许是早些年你俩染上第五人格所以你们都疯了,但这一刻去他的,什么战争、立场、死亡,甚至既定的历史,你通通不想去在意了。

  一吻过后,他看着你的眼睛,郑重说道:“如果明天我酒醒了,意识到我即使在喝醉的状态下仍然什么都没有告诉你,我会追悔莫及,你下一次出现又会是什么时候呢?到那时只有上帝知道我错过了什么,所以不要对我说这么残忍的话,收下它,无论我生还是死,我的爱永远属于你。”

  你们又黏黏糊糊的抱了一会,直到他在你耳旁闷闷说道:“好姑娘,所以你不给我一个与你相关的物品意思一下吗?”

  你想了想,取下扎头发的发圈,递给他,深吸一口气,说:“按照我老家的习俗,你可以把他带到手腕上,不过一般只有年轻人会这样做…”

  他心满意足的收下,并立马就带到了手腕上,还转了转小臂向你示意。

  ……

  你陪弗雷德里克慢悠悠地走到他的驻地附近,停下脚步,“我就陪你到这里吧”你说。

  弗雷德里克看向你,“我可以知道你的家庭地址吗,我想写信给你。”

  “但是我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你无奈地说到。

  他垂下眼眸,掩去无尽失落,“好吧,我明白了。”然后又像刚才见面一样鞋跟儿一磕,立正站好,向你点头致意,“那么,祝您夜晚好梦,女士。”说罢,转身离去。

  一切都如你所说的那样,德国再次两线作战,然后战败,弗雷德里克被俘了。在军事法庭上他草草承认了所有指控,然后又被押送回牢房。

  他躺在牢房里的小床上等待行刑日的到来,手里紧握着那个逃过了看守搜身的你送给他的发圈,你就在这时凭空出现,泪如雨下。

  他感受到了你的存在,颤巍巍的起身,将头发向后一抹,仍尽力在你面前保持一个良好的形象,颤抖的双手抚上你的脸颊,笨拙地擦去你的泪水,“好姑娘,别哭,让我好好看看你,我老了,最近竟有些记不起你的脸了,有时候我甚至会以为你是我的一场梦…”

  弗雷德里克确实苍老了许多,现在应该没有人会调侃他天生的白发了,现在他无论从什么条件上来说都算得上是一位老人了。而你仍然是你们庄园初见时的模样。

  “你为什么要承认那些?我知道的你跟本不会去做那些事情,你会死的你知不知道?”你哭着质问他。

  他闻言却露出微笑,握住你的手,“可是我觉得我早就死了。”也许他早就死了,死在庄园的那场游戏中,或者伏尸在索姆河血与泥混合的战壕里,又或者在巴黎的街头喝的烂醉一头栽倒,然后再也没有醒来,还有可能是在战场上某一次死亡冲锋时被打成了筛子…

  你尽力收拾好心情,颤抖着掏出一枚里面装着氰化物的玻璃胶囊,“我知道他们会绞死你,我不想让你再受那种罪了,所以…”你没有勇气再说下去。

  他仍然保持微笑,接过那粒胶囊,“谢谢你,亲爱的。只要是你赠予我的,我都很喜欢。”

  话落,弗雷德里克毫不犹豫地咬下那枚胶囊。

  就像小女孩义无反顾地划亮所有能让她见到她奶奶的火柴那样。

  咔哒,是什么碎掉的声音。

  ————完————

  

写完感觉男女主谈了个很意识流的恋爱所以还是来解释一下

逃离庄园时——

你:蛐蛐你好香😋我们去喝一杯吧

蛐蛐: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JPG

索姆河——

你:*尽力捞蛐蛐

蛐蛐:我是来到了英灵殿吗…?

巴黎重逢——

你:别惦记其他了快润吧瑞士南美任君选择(*继续尽力捞蛐蛐)

蛐蛐:(*直球)那你要和我私奔吗

战后审判——

你在蛐蛐面前凭空出现并且面容毫无变化蛐蛐就意识到你大概不属于这个世界,你只是偶尔出现在他的生命里,然后离开,并没有改变他什么,只是让他本就毫无生机的世界显得更加灰暗了,所以他才会毫不犹豫地咬下氰化物胶囊,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最后点亮所有火柴那样。

我亲友看后锐评:你蛐在你笔下可遭罪了,一辈子不是在坐牢就是在打仗,首先他早年在庄园玩第五人格就≈坐牢,然后和狱友出狱后就是我的奋斗(ww1),接着我再奋斗(ww2),最后被俘了继续坐牢,最后前狱友送来一个胶囊,咔嚓一咬,亖了。

  最后演绎之星请投作曲家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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